2009-12-03

今晨,新加坡南洋理工的贺英教授发来一份沉重的邮件,告知我们的好友谢学翔博士在上周三因心脏病在睡梦中辞世。如此震惊的消息,让我在明媚的阳光下感到一丝寒意。

学翔君和我同年进入浙江大学,毕业后在珠海一家计算机公司工作多年,后考入南洋理工。原以为,进入国外名校能技艺急升。不料学业不顺,急煞白头。好在后来遇上贺教授,两人激情碰撞,于2007年写出一篇惊艳之作。我认识学翔君和贺教授,也源于这篇论文。

过去三年,我和学翔君素未谋面,模样未知,讯息传递均通过网络完成。虽然贵为同年,他总是谦卑地称呼我为老师。我知道他单身一人,成天与计算机为友。他的世界只有上进二字,未毕业前担忧论文,毕业后忙于工作,直到生命的最后一个夜晚。

学翔君是我的同龄人。他出生的时候,父母一定会盘算,他的一生有多少悬念?他会上一个怎样的大学?会寻觅一个怎样的爱人?能否健康地活到白头?现在,对于学翔君,这些问题都有了不可更改的答案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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